他这随意的调侃却惹来了乔渃不满的眼神。
“你来这里买醉，说是谈事情，该不会是因为青凝姐吧？书言说找不到你，你无非也是失恋了才来消遣的，好意思笑话我吗？起码我没你那么无聊……”乔渃不知为何，突然大胆的怼了他一句，可能是他今晚的所作所为真的令自己很难受。
“嘁，你想太多了。”李牧摇了摇头。
想太多了？不就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吗。怕是忘了以前他是怎么说自己的。乔渃不想再搭理他，四处张望着风景。
车后座那里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，好像是装那种高档的酒水的那种，不过这个酒牌子很眼生，不知是哪里出的。
“对了送你回学校吗？”开了半天，李牧才想起没问她要去哪
。
“嗯……”乔渃回应道。
“算了这么晚了回去，你还得爬门吧，太危险了，我记得你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子吗？去那边吧。”李牧说道。
乔渃犹豫了一下，觉得他说的也对便也同意去那个地方。
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住处，乔渃打开车门，说道:“今晚还是谢谢你了，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李牧把车子停到了一旁的路边，然后打开车门，赶上了乔渃。
“怎么了？我是不是拿少东西了？”乔渃疑惑的看向他问道。
“没有，我这么辛苦的当了一趟司机，连杯水都不请我喝吗？”李牧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乔渃眨了眨眼睛不知他这什么用意，随后明白了，说道:“太晚了……还是下次吧？”
“不，我就想喝水，而且送佛送到西，不送到目的地我也不放心，你是觉得我会对你有所企图吗。”李牧淡淡的说道，他这话说的。
“不会…可是我不想…”乔渃知道他的性子的，这不远处就是保安室，这公寓十分安全，监控也不少的。
“走吧，你住几楼。”他倒是没管乔渃，径直向前面走去了。
“你……”
乔渃阻拦不住他，却只好任他一起去了。
“给你，喝吧，这地方比较寒碜，没什么招待。”到地方后，乔渃便去倒了杯水递过去给他，几天没回来了，这水还是直接从水龙头接的，不过不要紧，他是鬼，喝不坏。
李牧依靠在一旁书桌边，瞥了一眼，说道:“啧啧，你这待客之道也太差了吧。”他好像对乔渃书桌上的一些摆设有些感兴趣。
“你不是口渴吗？而且我这小房子又没什么客人，我都准备搬了。”乔渃疑惑道，折腾一晚上搞不明白他想干什么。
“搬？搬去哪？”李牧说道。
“我住学校的，留着这房子浪费我的租金。”乔渃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说道。
李牧打量了一眼这个房子，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好了……我要休息了，明天还得去上课，你喝完水就还是回去吧……”
“晚吗？十二点还没到，不就是说了你一下吗，你至于这么爱理不理的，真小气……”李牧伸手就想去拿一个物件，他指尖刚触碰到，突然那物件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，他立马把手缩了回来，恰好把那物件也扫在了地上。
“嘭”的一声响，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特别的清晰。
“什么摔了？”乔渃吓得打了个激灵，走了过去，看到摔在地上的东西惊到:“……，瓷娃娃，怎么又摔了。”
乔渃抬头看向一旁的李牧，李牧神色略愧疚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估计也真不是故意的，但这也没办法，这瓷娃娃第二次被打碎了，上次被秦溪打碎的，好不容易粘好的，这次碎上加碎了。
“咦，这是什么？”李牧似乎看到了什么，蹲下来，拿起了地上一块碎片仔细查看，并拿起另一块拼合起来。
“什么……”乔渃正想要问，也奇怪的看手中的碎片，碎片内边好像有红色的朱砂笔画上的笔画，这是什么时候有的，她上次拼的时候没看到这些。
李牧脸色有些低沉，他拼合了好几块碎片，说道:“乔渃。你这娃娃从哪里买的，有点不对劲。”
乔渃不理解他说的不对劲是什么意思，是说这朱砂笔画吗？
“这娃娃是我很小的时候，我家人送我的，没什么不对劲，你给我。”乔渃一手夺过他手中的碎片。
“你慢点，小心手……”李牧无奈道，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把碎片收拾了起来。
“好了你不用帮忙了，我自己收拾就好，你先回去吧，这么晚了……”乔渃又嚷着要他回去。
“你就这么想赶我走？”李牧瞥了眼乔渃。
“是……”乔渃直接回应他了，这没什么说不出来的。
“你……”李牧神色有些暗淡，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“你在这，我还怎么睡觉呢，你没那个心思但是被人知道，我有口难辩。”乔渃说道，站起身来，把手上的碎片放到了桌子上，她眼皮都在打架了，但他不走自己也睡不了觉，只好把困意压了下来，过去沙发那边坐着。
“呵，你是担心这个呀？不对，这孤男寡女的吃亏的是谁都不一定吧。”李牧继续收拾着碎片打趣说道。
“你够了，别给脸不要脸的，不要老觉得我好欺负。”乔渃怒道，把一个抱枕摔了过去。
“好了，别生气，不逗你行了吧，你吃亏你吃亏，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，不跟我计较行了吧？”李牧见她好像真的生气只好哄一下，停了下说道:“今晚的事情其实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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