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石青那边呢?”公孙度的父亲公孙延问道。
“放心吧父亲,我早就让丘力居他们拖住石青了,一时半会石青回不来的!”公孙度道,“丘力居那个傻子,我只是口头一说,他便同意了!他们鹬蚌相争,我们渔翁得利!”
“好!那今晚动手!不容有失!一个外来人,胆敢触碰我们公孙家的利益!哼!”公孙延道。
……
“志才先生,禁今天在城门口巡逻时,发现了一些异常,不知……”程普对戏忠说道。
“什么异常?”戏忠满不在乎地问。
“四城门的门口,人好像突然多了!”程普道。
“通知主母,让主母带着小姐先走!我们可以死,但主母和小姐不得受到一丝侵犯!看样子今晚有人坐不住了!”戏忠眼神一冷道。
“是!那我们?”程普问。
“我们襄平只有五千人,让将士们聚集到太守府,今夜,我们死守太守府!”戏忠道,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!”
辽东四郡一共才五万兵马,石青一下子抽走了三万,只剩下两万留守四郡,现在真用起兵来,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了!
“是!”程普抱拳领命,眼中也满是坚定!
辽东守兵被戏忠聚集在了太守府。
“今夜,辽东城内,不会太平,主公北征乌桓,有人便要趁此机会起事,大家说,我们能不能答应?”
“不能!不能!”
“主公将守家这么艰苦的任务交给了我等,所以,我等万不能让主公失望!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!”
“很好!若是渡过这一劫,我戏忠在这里保证,大家必定升官发财,获得重赏!”戏忠给这五千士兵画了张大饼,“一营守东,二营守西,三营守南,四营守北,五营居中策应!”
“是!”
时至子时,驻守的士兵正昏昏欲睡的时候,只见城东门高高窜起一支火箭,随即喊声四起:“赶走石青,还我辽东!赶走石青,还我辽东!赶走……”
“全员戒备!”程普大喊。
随即,成百上千的家兵从四城门口涌入城中,向太守府逼近。
来到太守府中央,发现战况正激烈,虽然府门被锁上,还在门内里的地方放了些许巨石相抵,但是外面的家兵不计其数,撞门的有,用梯子攀爬的也有,而府内的守军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战况愈演愈烈,死伤人数也越来越多,战圈也越缩越小,从最开始的府外围墙,到如今的围墙内五米。
此时,守军人数已经锐减至三千多人了,虽然公孙家兵死伤更重,但毕竟人家有八千人,轮番冲击着守军,使得守军片刻都得不到休息!
三千,两千五,两千,一千五,一千四……守军人数越来越少。
石青大叫,随即悲愤交加,挥起他手中的霸王枪,收割着这些家兵的性命,“死!”
“主公回来了,主公回来了!”将士们喜极而泣。
“完……完了!”公孙延千算万算,都没有算到石青会这么早便返回襄平。
“杀啊!不然等着我们的就是死亡!”公孙度大喊。
“死!”石青拍马来到公孙度跟前,霸王枪横扫出去。
“砰!”公孙度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被石青一枪抽在了胸口,重重地飞了出去。
“度儿!”公孙延哭喊。
“哼!老匹夫,快快束手就擒!”石青冷哼道。
“成王败寇,老夫认栽了!”公孙度一死,公孙延也没有了什么念想,便将刀一扔,举手投降。
见自己的家主都束手投降,家兵们纷纷失去了抵抗的勇气,都将手中的兵器扔掉,跪在地上,投降认输。
“哼!”石青冷哼一声,“先将他们收押!晚些时候,听候我的发落!”
几日后
“伯仁来了?”见石青上门,甄逸知道,很显然,石青这次胜了!
“嗯,这些天来事情太多,怠慢了甄兄,望请见谅。”石青道。
“无妨,无妨!此乃多事之秋,岂能怪罪伯仁?”甄逸道。
“不知这几日来,甄兄在我襄平呆的怎么样?”石青问。
“好吃好喝,甚是清闲。”甄逸道,见石青迟迟不肯再提醉仙楼之事,甄逸着急了,“不知伯仁之前若说是否还作数?”
“甄兄指的是什么?”石青明知故问道。
“冀州开酒店的事!”甄逸道。
“哦,甄兄说的原来是这事!”石青故作恍然大悟,“自然是作数的!只要甄兄答应我所述的条件便好!”石青微微一笑道。
“好!既如此,甄家从今以后唯主公马首是瞻!”甄逸突然下拜道。
“甄兄这是作何?”石青忙扶起甄逸。
“说来惭愧,主公请恕罪,逸之前没有答应实是在观望,若是主公能将这难关挺过去,那么甄家便自此归顺主公,若不然,则另觅他人。”甄逸面色有些羞红。
“呵呵,为什么我挺过难关甄兄就同意归顺呢?”石青玩味地看着甄逸道。
“逸以为,主公乃是天纵之才,无论是才识还是武略,都是称霸天下的不二人选,但主公前期却甚是艰难,此番便是一场考验,若主公渡过,则会一飞冲天,无往不胜!”甄逸道。
“呵呵,既如此,那风欢迎甄兄加入我的阵营!”石青也不想去细究,因为他知道,商人都是这样,正所谓,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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