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尾酒。”
“几杯?”
莫北丞将她抱起来,烫伤的地方离了水,就立刻钻心的疼,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她紧拧着眉,极力忍耐的乖乖靠在他的胸前,眯着眼睛,五官携着慵懒透了的性感!
莫北丞将她放在床上,取了一旁的烫伤膏给她擦药,他的手指温热,摸过伤口,南乔疼得缩了缩脚。
他紧绷着脸,仰头看她,“现在知道疼了?刚才烫伤的时候怎么不去医院?”
“不严重,去了也是开盒烫伤膏。”
南乔声音软软的,人也跟没了骨头一样,侧躺在了床上。
大半边脸埋入柔软的枕头中!
她直直的盯着正在专注给她擦药的莫北丞,眼睛里全是朦胧的醉意,脸颊被酒精熏得潮红。
手指慢慢的滑向他的手臂,在他紧绷的肌理上来回游走。
女人的指甲剐蹭着肌肤,有些痒,更多的是像一团火一样的滚烫灼热。
莫北丞没有动,他的手还是保持着给她擦药的动作,不闪不避的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点火。
唇畔慢慢染上一层邪肆,轻薄而肆意,嗓音极低极沉极哑,“沈南乔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在……”
她拧着眉缩回手,却被莫北丞更快一步的握住了,将药膏放到一旁,搂着她的腰覆在她的上方,唇畔勾起,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
“十几杯,不记得了。”
她开始吻他的唇。
莫北丞维持着低头看她的动作,任由她生涩的亲吻,没主动,也没拒绝。
南乔亲他需要半抬着身子,手肘撑着床,没一会儿就累了,见他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她,顿时有点泄气。
便想着放弃。
莫北丞察觉出她的退意,扣住了她的腰,结束了她单方面的亲吻。
他咬牙,额头上全是隐忍的汗,一触即发,“沈南乔,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?”
下一秒,他便彻底***,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……
南乔睁开眼睛的时候,应该是刚过六点,天空微亮,带着丝墨蓝色。
四处都很安静。
她拧着眉,抬手压了压胀痛的眉心,昨晚的酒有点上头了!
这会儿,她整个人都头痛欲裂,难受的很。
她起床去洗漱,刚掀开被子,手就被握住了。
南乔怔了怔,还没完全清醒过来,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。
她侧头,看着男人沉睡的俊脸。
男人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深邃,下颚冒出了点点青色的胡渣,她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轻轻抚上去。
有点扎手,却是一种不可言诉的别样感觉。
莫北丞睡眠浅,她刚从床上坐起来,他就醒了,只是实在困的很,便没有睁眼,直到——她的手覆上他的下颚,来回抚摸。
他睁开眼睛,眸子里还有明显的睡意,声音也是哑透了,“还想再来?”
男人从床上坐起来,身上的抓痕新旧叠加,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他笑了笑,“小野猫,都快被你抓成伤残人士了。”
“……”南乔板着脸,“如果你不这么频繁,也不会这么多伤。”
“还有理了?”他压着南乔的后脑勺,将她按在怀里,女人柔软的唇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,“亲一下就好了。”
他松开她,指腹摩擦着她红扑扑的脸颊,却又很快严肃了脸,“下次不能再喝酒了。”
南乔看着他,他以为自己昨晚是因为喝醉了?
但她没有解释,点头,“恩。”
莫北丞抬起她的右腿,轻轻抚摸着烫伤的边缘,“还痛吗?”
“已经没有昨晚那种灼烫的痛感了。”
莫北丞给她抹了药,“今天在家里休息。”
“不用请假,没事,能走。”南乔拒绝了!
莫北丞黑色短发下的眼睛露出一丝不悦,但没说什么,默许了。
……
南乔下午的时候接到楚衿的电话,“人我约到了,周三晚上八点,皇家一号。”
“华景天喜欢什么?”
他顺口回道:“那个变态能喜欢什么?肯定喜欢漂亮的女人……”他语气一厉,“沈南乔,你想干嘛?”
“投其所好。”
“你别乱来,华景天就算是变态,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变态,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,一般女人他肯定看不上。”
一般女人看不上吗?
那陈白沫呢?
“我知道,我有分寸。”
楚衿还想再问,南乔已经挂了电话了!
她拨了木子的电话,“木子,有件事要麻烦你帮我的忙。”
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木子正准备去上班,她已经拿到会计证了,只等这个月结束,就正式辞职找新的工作。
“帮我查一下,华景天和陈白沫之间的关系,越详细越好。”
木子虽然不是专业侦探,但因为她工作的环境,容易探听到别人不知道的隐晦秘密。
“华景天?”
木子不是商场上的人,她所清楚了解的,都是临江的人物,怕工作时不小心得罪了权贵。
华景天不是临江的,所以她不太清楚。
“这件事在临江不好查,所以,要从容安入手,华远国际的总裁。”
“好,但我不保证绝对真实,你知道的,来娱乐场的人都是满嘴跑火车,往高里捧的有,往死里踩的也有。”
“好,谢谢你。”
“我跟你之间,还用说谢谢吗?时笙呢?还没给你打过电话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也别多想,有时候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两个人又聊了几句,才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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