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戳一边感慨,一边纸笔挥毫,然而慕容北辰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突然伸到了她的前面,一下子就把她手中的毛笔抽走了。
云绰白皙的小手空空如也,只留下毛笔的墨迹。
“团子哥哥?”
云绰抬着头,一脸迷茫地看着慕容北辰,慕容北辰没有看他,他正背对着它,云绰不知道他是怎么了,只知道他不愿意多说的话,自己多问也是没用的。
哎。
算了!
团子哥哥既然喜欢那支毛笔,那给他便是了!
天涯何处无毛笔,只要是笔都可以画,何必单恋一支。
云绰乖巧地从笔筒里油拿了一支毛笔,开始挥毫,继续画。
“啪!”
突然桌子被拍得震天响。
云绰被吓了一跳,她抬起头,一脸无辜得看向慕容北辰。
“团子哥哥,怎么了?”
回应她的是慕容北辰冰冷的眼神,他的目光,好似两把锋利的剑,牢牢地盯着云绰,带着浓浓的杀气。
“团子哥哥,你……生气了?”
云绰试探性地问道,慕容北辰没有回答她,只是闷闷地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。
看来是真的生气了!
可是……为什么呀?
云绰满腹疑惑,她觉得眼下最明智的办法就是远离冰山,珍爱生命,然而。
当云绰的目光落到闭着的大门和窗户之上时,她果断地放弃了。
跑路屋门,那么只好乖乖地待着了,可是和这么个不定时爆发的冰山待在一间屋子,着实不是一件让人放心的事情,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吧!
直接问他为什么生气,那显然不会有什么作用的,以他那么傲娇的性格是不可能会主动回答她的。
所以,只好自己猜了。
云绰漂亮的眼睛转了一圈,然后落到已经被慕容北辰折成两半的毛笔之上。
“团子哥哥,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画画才生气的吧?”
云绰试探性地问道。
依旧是沉默,然而云绰还是从某人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出了一丝端倪,于是她更加疑惑不解了:
“团子哥哥,明明是你叫我画的呀!生什么气呀。”
“砰!”
一阵响亮的关门声打断云绰的话,她无辜地抬头,发现屋内早已没了他的身影。
走了?
云绰不解得挠了挠脑袋,一脸迷茫:
火气这么大?
她又做错什么了惹他生气了吗?
云绰百思不得其解,绞尽脑汁,或许是她实在是太累了,想着想着竟然进入了梦乡,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,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睡着了。
云绰抬头看着精致的蚊帐,心中疑惑,她记得自己入睡前明明是坐在椅子上的,怎么跑床上来了?
莫非梦游了?
带着疑惑,她伸了一个懒腰,从床上做了起来,才发现自己穿着轻柔舒适的睡袍,原先的衣裳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这下她愈发疑惑了,急忙下床,也顾不上什么了,开门打算去寻慕容北辰。
“姑娘请留步。”
云绰的腿才迈出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给制止住了。
她被软禁了!
“是谁的命令。”云绰看向那些侍卫,“是谁让你们软禁我的?慕容北辰吗?”
“什么?”那些侍卫一脸迷茫地看向云绰,好似并不认识她口中的那个人。
“我说的就是泥……泥……什么斯!”云绰说道,她的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慕容北辰在西土的名字。
侍卫面面相觑,云绰并明白了。
她抬眸,非常认真地看向那些侍卫,道:
“带我去见他。”
她知道这群侍卫既然是受了慕容北辰的命令,那么没有他的允许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她出去的。
“泥涅斯殿下在忙。”侍卫公式化地对着云绰说道,“还请姑娘先回屋。”
不见她?
不会是还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吧?
云绰觉得很冤枉,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他生气!
不会是真的因为她画了慕容昊吧?
可那不是他叫她画的吗?
唉……真是莫名其妙!
她比窦娥还冤啊!
云绰叹了一口气,乖乖地回屋,他很清楚,这两个侍卫既然是慕容北辰派的,以他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,她想要硬生生从他们眼皮底下闯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更何况这里是西土,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她压根儿不知道这里的生存法则!也不清楚外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。
所以她还说乖乖地回屋等某人气消了过来找她吧!
那厢
慕容北辰站在窗边,低眸,目光迷离,似乎正在计划着什么。
“主子,夫人醒了。”
龙庭走过来,毕恭毕敬地将刚刚收到的消息向慕容北辰禀告。
“嗯。”
慕容北辰转过头,看向龙庭,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龙龙庭则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,见主子一直注视着自己,以为他有事情让自己去办,立马双手作揖,道:
“主子请吩咐。”
“没了吗?”
慕容北辰不答反问,这突然其来的话却让龙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什么没了?”
饶是跟随慕容北辰多年,心思缜密的龙庭也没猜透主子这句突如其来的话。
“她。”
慕容北辰的声音冷飕飕地飘过来。
龙庭才反应过来,这个她指的应该是夫人,因为从让自家冷漠的主子放在心上的,除了夫人以外也不会有别人了。
只是他老人家就说这么一个让他如何明白他老人家的意图啊!
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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