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不跟他们一起,他们自顾自的聊着。教室内都在上课,有人认真有人睡觉。
老师在讲台上讲的激情四射,唾液横飞。
楚邪云站在外面,没有人注意到他,没有人去管。他好像透明的,没人人看到。
他摇摇头,“还是不对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!”
说着,他走出了学校,外面再修路,造楼。尘土飞扬,空气中充满了一种难闻的味道。
他漫无目的走在这条路上,这条路没有尽头。不知道走了多久,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,他们一个个都很繁忙。
走到晚上,他听到一些音乐声好奇的去看,那是一群大妈在那里跳动着。他觉得很有趣,便跟着他们的舞步一起。
这时候,一个大妈走了过来,在楚邪云耳边说道:“小伙子,你穿的这么怪来陪我们跳舞真是奇怪啊!”
楚邪云感到诧异,这个是第一个注意到他的人。他没有说话,继续跳动着。
大妈继续说道:“你真是一朵奇芭,知道我们跳广场舞的讲究吗?”
他还是没有说话,依然在那里跳。
“你是聋子还是哑巴?算了,不管你了,我跳我的!”
虽然大妈嘴上这么说,可是她还在继续喋喋不休:“小伙子啊,如果我跳的足够快,孤独就追不上我了!”
他感到厌烦,走了。
夜深人静,街道上静悄悄,却还有一个穿着黄颜色衣服的老人在清扫大街。
他也看到了楚邪云,朝他打招呼说道:“小伙子,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啊?该回去了!”
楚邪云好奇的看着他,又是一个能看到自己的人。他问道:“您做这行多久了?”
“我每天都扫这两条街,七年了,都没扫干净心中的瑕疵!”
他似乎有什么感悟,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什么,又走了。走着走着,他发现了一个老爷爷,穿的破破烂烂的在捡东西。
那名老爷爷看着他,那又是一个看得到他的人,于是他问道“老爷爷,您在捡什么呢?这么认真!”
老爷爷看着他,深邃的眼神里面有许许多多的秘密。他开口了,声音沧桑的就像已经存活了千年。
“如果我翻垃圾翻得足够仔细,便能找回丢失的自己!”
楚邪云呆呆的愣住了,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片段,那个大妈,那个环卫工和这个拾荒的老大爷。
瑕疵,丢失的自己,心中的孤独。
他将这些一一对应,忽然明白了。
“这不就是我吗?到了现在,我才明白,或许曾经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了!什么是虚幻,什么是真实?生与死,虚与实。我明白了!”
当他这句话说出口,突然这个地方又消失了,转而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阁楼,在他对面是一个年轻人的模样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曾经是这里的主人,你又是谁?”
“我是楚邪云!”
“那个楚邪云?是那个地球上的普通人楚邪云还是修真界的天才楚邪云?”
“我就是楚邪云!”
那名青年笑了,他笑的很灿烂,很阳光。
楚邪云也笑了,笑的一模一样。
“从今以后你就是天梁塔的主人了,恭喜你!”
青年很轻松的开口,楚邪云突然疑惑的问道:“为什么?我这就过关了吗?我记得天梁塔不是有八层吗?”
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你不是都明白了吗?”
回顾之前,楚邪云点点头,看着这个年轻人,他突然问道:“先生,您现在在哪?”
青年露出一副惊疑的表情反问道:“我不是在你面前吗?”
楚邪云不说话,小小的房间里,二人都不吭声。
良久,青年才说道:“你这小家伙,还真是不好糊弄。好吧,告诉你,我就是真哥·····的一缕残魂。百万年前就预测到了即将发生一件大事。而在这场大事发生的时候,会有一个人拯救。所以,我一直在等你!”
“大事?什么大事?”
青年摇摇头,楚邪云明白,正所谓天机不能泄露。
他好奇青年到底什么修为,竟然能推测得出这么久以后的事。“您现在本体在何处可知否?”
“我辈修士修炼为了什么?还不是为了得到更强的道!这个地方已经不够我等发展了,在这里待下去没有意义,所以我的本体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!”
楚邪云到没有多少吃惊,从前他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么有神,而现在他已经成为了类似神一样的存在。
而现在,听说还有更厉害的地方,所以他一点都不吃惊。相反他还很兴奋,这个地方不是他的终点。
接下来,楚邪云问了他很多问题。
比如说生与死的问题,比如说虚与实的问题。
他明白了,却也不明白。
青年回答的很隐晦,基本上跟没有差不多。
“前辈,您说以后的路我该怎么走?”
“该怎么走怎么走,自己的路自己走,谁也没法预测。即便是有人能看透天机,一切却不是定数,比如你,你的未来也很迷糊。说不定百万年前的推演都不是一定正确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这是一个局,而你是这个局中的不确定因素,换言之,你是一个人培养的不确定因素。他已经看破了这个局,而且,你是他培养出来的破局之人!”
青年眼神飘忽,身体模模糊糊的,似乎要溃散。
楚邪云还在回味刚才的话,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还在继续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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