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楼里面大概住着许多户人家，看起来都是一些贫穷的市民，院子里面也有一群大概二十来个六七岁到三四岁的孩子在玩耍，远远地可以听见屋子里也有一些更小的孩子哭声。张玲玲数了一下楼下储物间，不到十来平的空间竟然也住了一家七口，更不用说别的了。现在楼里面偶尔来了一个陌生人引得院子里的人在偷偷地观看，张玲玲沿着楼梯向上面走去，白色的楼梯、栏杆都有一点发黑了。是人们手上的污渍和在楼道生火做饭造成的，至于差不多三米的楼道也被一家家放到外面的东西堵塞了一半，至于那些栏杆上面雕刻的石头像也早就被人给弄掉了，只留下了一个光秃秃丑陋的痕迹。张玲玲走到了三楼的时候，被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拦住了，“你是干嘛的？一直在这里到处看，我都注意你很久了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？还想上四楼，不知道上面是我们这个区的书记、革委会主任住的地方吗？”
“你好大姐，我问一下这栋楼是什么时候你们搬过来住的，这是怎么说的，我就是听说这里有一个漂亮的小洋楼就过来看一下，好回去向大家炫耀炫耀，你不知道我们那里最好的房子就是砖瓦房，还是上海好啊，都可以住着小洋楼。”张玲玲语带羡慕地说，又小小的恭维了一把。
“告诉你，幸好是问我，要是问别人可能就不知道了。”女人傲慢地说，微微抬着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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